(1) 都说梨花像雪,其实苹果花才像雪。雪是厚重的,不是透明的。梨花像什么呢?——梨花的瓣子是月亮做的。
(2) 夏天的早晨真舒服。空气很凉爽,草尖上还挂着露水(蜘蛛网上也挂着露水)。写大字一张,读古文一篇。夏天的早晨真舒服。
(3) 我觉得全世界都是凉的,只我这里一点是热的。
(3) 造 句 网是一部在线造句词典,其宗旨是让大家更快地造出更优质的句子.
(4) 蚕豆作零食,有:入水稍泡,油炸。北京叫“开花豆”。我的家乡叫“兰花豆”,因为炸之前在豆嘴上剁一刀,炸后豆瓣四裂,向外翻开,形似兰花。
(5) 人间存一角,聊放侧枝花。欣然亦自得,不共赤城霞。
(6) 莲花池外少行人,野店苔痕一寸深。浊酒一杯天过午,木香花湿雨沉沉。
(7) 一个人口味最好杂一点,耳音要好一些,能多听懂几种方言。口味单调一点,耳音差一点,也不要紧,最要紧的是对生活的兴趣要广一点。
(8) 有人不吃辣椒。我们到重庆去体验生活。有几个女演员去吃汤圆,进门就嚷嚷:“不要辣椒!”卖汤圆的冷冷地说:“汤圆没有放辣椒的!”。
(9) 金先生是搞哲学的,主要是搞逻辑的,但是读很多小说,从普鲁斯特到。
(10) 八仙里顶不起眼的,是曹舅。他几乎连一个名字都没有。有人查出,他大概叫曹佾。
(11) 星期天,坐在自修室里,喝水,吃豆,读李清照、辛弃疾词,别是一番滋味。我在江阴南菁中学读过两年,星期天多半是这样消磨过去的。
(12) 我父亲有一个很怪的朋友,叫张仲陶。他很有学问,曾教我读过。
(13) 隆冬风厉,百卉凋残,晴窗坐对,眼目增明,是岁朝乐事。
(14) 沈先生谈及的这些人有共同特点。一是都对工作、对学问热爱到了痴迷的程度;二是为人天真到像一个孩子,对生活充满兴趣,不管在什么环境下永远不消沉沮丧,无机心,少俗虑。闻多素心人,乐与数晨夕。
(15) 我每天醒在鸟声里。我从梦里就听到鸟叫,直到我醒来。我听得出几种极熟悉的叫声,那是每天都叫的,似乎每天都在那个固定的枝头。
(16) 每当家像一个概念一样浮现于我的记忆之上,它的颜色是深沉的。
(17) 悠悠七十犹耽酒,唯觉登山步履迟。书画萧萧余宿墨,文章淡淡忆儿时。也写书评也作序,不开风气不为师。假我十年闲粥饭,未知留得几囊诗。
(18) 人到极其无可奈何的时候,往往会生出这种比悲号更为沉痛的滑稽感。
(19) 这些白茶花有时整天没有一个人来看它,就只是安安静静地欣然地开着。
(20) 无事此静坐,一日当两日。
(21) 为什么现在会有点不能忍受文学作品的夸张?不过明明是随感杂谈就不能真诚一点吗?果然是会抱怨别人身上自己的恶习啊…
(22) 他到处搜罗大梨、大石榴,拿去和别的教授的孩子比赛。比输了,就把梨或石榴送给他的小朋友,他再去买。
(23) 四围山色临窗秀一夜溪声入梦清。
(24) 语言本身是艺术,不只是工具。写小说用的语言,文学的语言,不是口头语言,而是书面语言。是视觉的语言,不是听觉的语言。
(25) 我不知道世界上还有什么国家的人爱吃臭。过去上海、南京、汉口都卖油炸臭豆腐干。长沙火宫殿的臭豆腐因为一个大人物年轻时常吃而出了名。这位大人物后来还去吃过,说了一句话:“火宫殿的臭豆腐还是好吃。”“文化大*命”中火宫殿的影壁上就出现了两行大字:最高指示:火宫殿的臭豆腐还是好吃。这段还挺好笑的。
(26) 口味单调一点、耳音差一点,也还不要紧,最要紧的是对生活的兴趣要广一点。
(27) 我所谓的"清香",即食时如坐在河边闻到新涨的春水的气味好想尝尝。
(28) 他慢条斯理的,一步一步地走,还误不了看山看水,结果总是他头一个到山顶。一览众山小,笑看众头低。他应该节制饮食,但是他不,每有小聚,他都是谈笑风生,饮啖自若。
(29) 一次在昆明,一位诗人请我下小馆子,他要了三个菜:凉拌苦瓜、炒苦瓜、苦瓜汤。他说:“你不是什么都吃吗?”从此,我就吃苦瓜了。
(30) 沈先生有时拉一个熟人去给少数爱好文学、写写东西的同学讲一点什么。金先生有一次也被拉了去。他讲的题目是。